么强势,方黎哥会不会受委屈?”
“不会,他不会连这点事都搞不定,只是要难些吧。”
“怎么难?”
靳越群不说话,乔苏嘶了一声,伸手摇晃他的肩膀:“你给我说说嘛说说嘛,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猜到些什么是不是?你看事最准了!告诉我告诉我嘛!”
靳越群让他摇的头昏,说:“中晟这两年在海外市场接连出手,拿下多个矿权,还在积极投建配套设施,这明显是秦卫东在给自己留后路。”
乔苏一想,惊讶地问:“你是说秦总以后可能会被他爸逼得带着方黎哥去国外生活?!”
“我只能猜到这儿…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这
儿子,陌生的则是儿子的语气,哪怕经历过这件事,儿子还是这样向他说,就像他带着一个莫须有的孙子言之凿凿远赴而来,后又将他诉至法院这些在儿子眼里都不过是一场不值一提的闹剧罢了。
如上位者看着一群互相咬的蚂蚁打破了头一般。
“越群,这些年爸爸真的愧对你…”
“爸,如果您以后不再管昌盛的事,每个月的赡养费我会叫人按时打给您。”
靳昌林微怔,靳越群没有说别的,问:“我妈这些年跟你来过信么?”
“来过,她走后的第二年嫁给了一个美国人,问你好不好,我告诉她,你很恨她,叫她既然走了就不要让你对母亲心存幻想,她就不来信了。”
靳越群问:“你有我妈的地址?”
靳昌林不愿提起那个女人:“早没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靳越群无话,他俯身上车,靳昌林看着那辆黑车车门关上,忽地往前走了两步,问:“越群,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来看爸爸了?”
“爸,您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靳越群没有回答,黑车行驶走了,恍然间,靳昌林竟觉得眼前的光景一如十年前。
十年,物是人非。
看着儿子远去的黑车,靳昌林心里知道,他们父子之间,怕是再无可弥补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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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法院前的采访的火热程度也真是超出了靳越群的想象,眼见着一两个月过去,还有不少商界杂志争相发来邀约想请他专访,靳越群叫秘书都推了,偏他不去,那些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