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像迷失在黑夜里的孤舟,彻底找寻不到航线,每次回忆起我的过错,我就心如刀割,请你再施舍给我一次机会,允许我抛下锚钩,在你处停泊…”
门里的乔苏眼睛都瞪圆了!
老天爷!靳越群这是让啥脏东西缠上了!他不是说扔了吗?!黄阳给的这玩意咋还没扔啊!!
乔苏连滚带爬地爬起来:“靳越群你你你你…!”
男人置若罔闻,一副大爷样儿的姿态坐在乔苏家门口,倚着门,手腕搭在膝盖上,手里拿着那几张有点泛黄的纸。
楼道里的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
“…我的心,我的肝,如果你生我的气,那你尽情地打我,我会如耕地里的老黄牛,为你虔诚地跪下,任你的冷漠鞭打在我的心,哪怕千疮百孔,我爱你的心,也风雨不催…”
三更半夜的,男人丝毫没有放小音量,乔苏已经能听到隔壁邻居起身
老公,你肩膀都淋湿了,快点洗个热水澡,你可是咱家的天呀,可不能生病!我伺候你,给你拿毛巾!”
靳越群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受用的很,低头亲亲他的嘴:“知道就好,这还像个样子。”
这儿的条件就那样,热水时有时没有的,俩人凑合的洗了洗,裹在被窝里的时候,乔苏抱着靳越群:“你这招也太…也太,你这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你不嫌丢人啊,万一有人认出来呢。”
靳越群则握着他的手揉捏,皱眉道:“我丢什么人,你做出这种抛夫弃子的事你都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
“你…”
乔苏也真是佩服靳越群的脸皮,说的跟他做了多光荣的事似的,俩人正抱着说话,乔小花跳上床,使劲儿踩着俩人被子,急得喵喵叫。
“看见没,小花都来笑话你!”
靳越群瞧着,问:“你给小花带她的屎盆子了么?”
“啥屎盆儿?”
“你不给她带她上厕所去哪儿?”
乔苏没反应过来,下午他光想着带小花和她吃的罐头了,没想到它上厕所的事,乔小花叫的急,显然是一下午憋急了又找不到地方。
靳越群拍拍他的腰:“我拿了我去给她弄,让你顾个孩子孩子能让尿憋死。”
靳越群就知道乔苏不记得,他刚才回家拿了乔小花的猫砂和一个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