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到了贾先生的胸膛当中,距离心脏只剩下了分毫之间。
贾先生目露惊恐。
他看着何文良,昔日的那股无力感仿佛一刹那间又涌上了他的心头。
从前就是这样,他好像一次都没有赢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何文良伸着手,淡淡说道。
“是抱着练你那魔念分身的秘法,所以忽略了锤炼自身?还真是愚蠢。”
听着他这话,贾先生刚想要动,何文良第一时间收缩手指,他的动作立马停在了原地,表情极为难看的看着何文良。
刚才这人说话的语气,真的是让他讨厌至极。
就像是把他给带回了曾经的建文时期,何文良奉陛下的命令,在私底下训练他的时候。
那个时候,何文良的表情就是这么的高高在上,语气就是这么的自负自我。
真的是够让人讨厌的。
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何文良一直就看不起他。
“你在等什么?”
何文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贾先生脸上的那份从容。
虽然焦急,但也并非是特别的焦急。
他仿佛心有成算。
“不会是在等你在京城中其他据点的人手来救你吧?”
一语出,贾先生脸色微顿。
“他们不会来了。”
这平淡至极的话语,让贾先生脸上的那份从容瞬间溃散。
“你撒谎!”
“我撒没撒谎,你心里知道。”
何文良的语气极为平淡。
“他们此刻早已然成了锦衣卫的瓮中之鳖。”
“不可能,不可能。”
贾先生摇头,满脸都是讥讽。
“骗我,你在骗我对吧,也是,你最擅长骗人了。”
那可是他在京城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筹备出来的势力,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折在锦衣卫的手中。
“你会的全是我教的。”
何文良轻笑。
“你觉得,我会找不到他们的所在?”
就是要让他感到绝望。
听着何文良的话,贾先生大口呼着气。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何文良这句话说的是真的。
他确确实实是何文良一手带出来的。
他的字是何文良教的,他的所有暗杀手段,所有布置习惯,所有的所有,都和眼前这个人有关。
“你已经是瓮中之鳖,逃无可逃了。”
“何文良,你孙子可还在我的手里呢。”
贾先生又抛出了这熟悉的筹码。
可这句话,引来的却是何文良的五指收缩。
那撕裂心口的剧烈痛感让贾先生紧紧咬牙。
“老夫知道,你不用说一遍又一遍。”
何文良冷冷看着他。
“若不是因为这样,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在?”
“把人交出来,我放你离开。”
从一开始挥剑,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