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倒不如说,能把北镇抚司那群疯子杀胚给降伏得服服帖帖的人,有这样的一段经历才算是合理。
“不许说是我告诉你的。”
徐妙锦拿起窗台上的扇子,眯起那双狭长双眉,指着白忘冬威胁说道。
“谁管你。”
白忘冬摊手,轻笑一声。
“嘴长在我身上,我说不说的,看我心情。”
“你这样我下次可不帮你了。”
“你下次还得帮我。”
“……你脸可真大。”
“谁让我生的好看呢。”
“???”
徐妙锦手掌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扇子,笑眯眯地看向他的脑壳。
“真想掀开你头盖骨看看,那里面放着的到底是一个多畸形的脑子。”
八句话没聊完就又跑到这上面了。
她都快有点习惯白忘冬这跳脱的聊天方式了。
天知道刚才白忘冬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因此感到意外,这是多么让她崩溃的一件事。
她总觉得和白忘冬待久了这思维方式容易被他给同化。
“再见。”
一念至此,徐妙锦果断选择了告辞。
她大步迈出,一路走到门前顺手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的雨伞给提起,然后就推开了房间的门。
可就在她刚要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她目光微闪,突然回过身伸出手指又指向了白忘冬。
“哦,对了,多少再提醒你一句,当在一件事身上看不到逻辑和合理的时候,是尽可以把它归纳到‘仪式’上面的,毕竟这玩意确实不怎么需要脑子。”
说完这句话,她就脚步轻快,提着雨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仪式……
听到这两个字。
白忘冬眼睛微微眯起。
是意有所指,还是有所根据?
白忘冬目睹着她轻灵的身影同样消失在这雨幕当中,手指轻轻敲打扶手。
云家高层皆要参与。
云君侠亲自守门。
每日固定无所根据的折磨。
云家的夜来园……
恐怕还真没有那么的简单。
果然,他就说了吧。
水面之下还有水面。
一层揭开还有一层。
“是我入场晚了。”
白忘冬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雨幕。
这故事,可能都快要接近落幕的尾声。
……
“那便多谢云兄配合了。”
云家会客厅中。
苏州府的推官华升对着云至诚抱拳说道,那满脸可掬的笑容,若不是云至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还真会被这迷惑性的笑容给影响了。
“能让华大人亲自上门,是我云家不懂事,有什么事您尽管遣个人过来说上一声,云家上下无人不敢配合。”
云至诚同样满脸笑容,抱拳说道。
“放心,懂的。”
华升压了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