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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玫哼唧两声,“虽然我小命是你救的,但你居然不来看我,我以为一睁眼能看见你们。”
还是熟悉的傲娇味道。
少女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玉牌是公仪济的,但他本人已经被挤出去了,他摸了摸下巴,看着捧着玉牌的大小姐。
“死傲娇。”
“不口是心非会死,明明心里在乎得不得了。”
章玫扭头,“你滚。”
几人叽叽喳喳的打闹着。
羊一遥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略显无语的看着两人,“好了好了,说正事,你们停停了。”
“栖乐,你打听清陨道做什么?”
时栖乐一晃脑袋,还是笨笨小羊最贴心了。
“我就在这了,不方便细说。”
“啊?”
公仪济耳尖的听到了这句,脸色微微一变,“时栖乐,你在清陨道?是不是被困住了?”
“是呀。”
“…………”
章玫扭头震惊道,“你怎么不早和我们说啊?!”
自脚底蔓延的光芒闪了闪,无形的压迫从四面八方袭来,风云变幻,难道是迷幻阵法?
时栖乐漫不经心抬手,脚尖轻点,跃起而起。
“不急。”
“这不是得和大小姐叙叙旧嘛?”
“…………”
神他妈叙旧,公仪济瞪了瞪眼睛,侧耳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呼呼的破风声,“你赶紧走。”
“那里数不清的陷阱,一不小心就被带沟里去。”
章玫神色凝重。
“对,树林里的那间小草屋没人能越过禁制进去。”
“是吗?”
时栖乐眉梢轻挑,视线扫了扫,神态自若,仿佛立于自家后院一般,落地,一挥衣袖。
霎时,寂静无声。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去看看。”
然后,公仪济、羊一遥、章玫三人看着玉牌。
陷入了沉思。
“我们刚刚是说让她进去看吗?”
“不是。”
公仪济眼角抽搐了一下,太阳穴突突地跳,“时栖乐只是问我们一嘴,这话是一点没听。”
“没事。”
羊一遥眨了眨眼,认真道,“没人能打过栖乐。”
章玫扬了扬下巴,赞同的点点头,“我们不过去拖她后腿就行,别磨叽了,先去找宥宥。”
少年嘴角微勾,既然这样,他也不瞎担心了。
“走吧。”
三人对视一眼,继续往里走去,树林里迷雾重重,白雾如棉云一般丝丝缕缕的飘荡着。
这处山脉靠着云北山。
哪怕是白天,日光仍被茂密古树遮挡,昏暗得很。
宥宥倘若要寻谢应唯,必然会经过这一座山,再往前,便过不去了。
越走到深处,几人神色越凝重,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地上湿漉漉的,没有一丝踪迹。
“啧。”
公仪济头疼捏了捏眉心,“这小孩到底去哪了?”
再往前,云北山的禁制拦住了。
羊一遥拧眉,仰头看着密不透风的大树冠,又垂眸盯着地面,四周矮丛的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