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喉腔溢出一道难耐的闷哼。“我想……看着你。”“乖,听话。”一只柔软的手拍了拍君枕弦的脑袋,安抚的吻着,但显然拒绝了他的请求。“栖栖,栖栖。”“啊……”接下来的时间里,既痛苦又欢愉,一遍遍的,几乎要将君枕弦折磨疯了,他却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