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有过观刑的经历,但都是看戏的旁观者,真轮到他们了,才知道什么是渗透骨血的恐惧。 “欧阳大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本座和你聊聊,当初两个儿子是怎么死的吧?”荧惑坐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笑容和善的看着欧阳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