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平静,不像刚做了什么可恶的事情,“等从切尔西领地回来之后,你便跟尤森完婚。别想着逃,要是被我抓到,下场——”
鲨鱼的灰眸幽深渗人:“你知道的,我对叛徒没什么耐心。”
余芝芝脸色微白。
她当然知道。
在船上的时候,神赫大人处决叛徒,便是当着她的面,脑汁四溅。
神赫俨然已经将她当成深海帝国的所有物。
她是少年海皇的未婚妻。
便终生不能离开海域。
什么瓦罗兰,什么月升,什么苍山,从此都与她形同陌路。
小兔子胆子小,不经吓,神赫漠然的移开视线,他拉开套房的门,朝外走去。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可为什么,他胸口始终沉闷。
一定是因为到了发情期。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只小雌兔的身体格外迷恋。那次之后,无数次在夜里欲望翻涌。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压制。
神赫不能接受。
他会为了一只兔族雌性,做出丧失理智的事。
争夺配偶权……?
那是愚蠢的雄性,才会做的事。
就像他那个愚蠢的父亲,和那位愚蠢的人鱼族野男人。
十二岁那年,他听到父亲的死讯,非常不能理解。
为了抢夺一个雌性,命都不要了。
他的父亲,与尤森的父亲,那么多年来,争夺不休。
这样愚蠢到极点的事,是神赫生平最厌恶的。他没有娶妻的欲望,也没有繁衍的欲望,在他看来,世上蠢货多,令人倒尽胃口。
他绝不会让自己陷入欲望的怪圈。
不会重蹈覆辙。
神赫不会想把任何一位雌性娶回家。
尤其是,尤森放在心尖上的……
那只小兔子。
余芝芝慢吞吞的走出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