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神赫大人。”
昨晚回去的路上，大鲨鱼漫不经心的提了一下。
公爵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好半晌，他摩挲着她软腰的指腹，慢慢收紧：“你在乎？”
一个已经死去的雌性。
余芝芝怔了怔：“我……”
她在乎吗？
肯定是在乎的，这与她的任务相关。而且，在公爵大人的心里，锦蛇雌性应该很重要吧。
就算公爵大人否认了喜欢她。
可名义上，她也是公爵大人的新娘。
只是婚礼没有完成而已。
余芝芝缓缓点了一下头。
公爵掌心的力度渐渐变轻，他眼里也似乎有了淡淡的笑意，只是很轻很浅，难以捕捉。
他低头，唇畔落在小雌性的脸颊上。
“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公爵说得非常明确，他知道，一定要说的很明白小兔子才能听得懂。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她并不是瓦罗兰帝国的雌性，所有的身份都是捏造的，她背后的人，对我恨之入骨。”
公爵选择坦言。
没有一丝的隐瞒。
余芝芝微微睁大眼睛，虞香小姐，竟然是——细作？
公爵：“我防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娶她。”
公爵今日极其有耐心，或许是因为小兔子说“在乎”。
余芝芝：“可你们经常在一起……”
不管是在公爵府的时候，还是离开瓦罗兰帝都以后。每次听到公爵与锦蛇小姐的雌性，他们的关系都十分亲密。
所以，公爵大人一直都在演戏？
就连婚礼那日为了锦蛇小姐大开杀戒，也是吗？
“那只是假象。”公爵的声音带着一丝笑，任谁都能听得出他此刻心情愉悦。
他摩挲着怀中小雌性软软的兔耳，嗓音微低：“能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去讨好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