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用。
功法他不想练，法器他用不着，丹药倒是全塞肚子里了，但最大的作用，就是让楚圣知晓了这些丹药的名字，丰富了他的知识储备。
...
时间很快来到夜里。
郑家灵舟内的静室里，明净终于悠悠转醒。
他下意识的想撑起身子，可剧烈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这也才从短暂的懵圈中，回想起自己挨了九阶全力一拳的事。
没错，在明净看来，楚圣的那一拳毫无疑问是用了全力。
否则，怎会比他执掌戒律堂的师父还要恐怖这么多？
明明自己都求饶了，他竟然还下这么狠的手......
想到这儿，明净忍不住皱了皱眉，又疼得龇了龇牙。
就在这时，感受到明净气息波动的齐清瑶推门走了进来。
“明净师父，你终于醒了。”
“嗯，多谢齐施主照料了，对了，那位小施主到底是何人？”
齐清瑶怔了怔，张了张嘴，却并未出声。
“齐施主放心，小僧并非想向他报仇，毕竟切磋一事是我亲口答应的，技不如人受了伤，也不能全赖那位施主。”
“另外，我净空禅院向来讲究一个以德服人，定不会行那以大欺小的事。”
闻言，齐清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明净的第一句话虽然像是在替楚圣开脱，可“不能全赖”四字，简直跟楚圣白天时说的“一切都得赖明净”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在甩锅。
至于明净的第二句，她怎么听，都像是在点楚圣，说他以大欺小。
不等她开口，明净颤悠悠的继续道。
“齐施主不愿告诉小僧那位施主的来历也无妨，小僧就是好奇，他...这是去哪了？”
“跟咱们一样，也是要去永枫城。”
闻言，明净的表情瞬间一怔。
下一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变了。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