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可此刻看着楚圣演示的版本，却只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招式框架明明和青岚拳如出一辙，可拳势的厚重、衔接的利落，都比原版高明了不止一个层次，简直像是给青岚拳换了副骨架。
说是屎盆子镶了金边或许有些夸张，但大致意思是差不多的。
楚圣看着众人的反应，面上依旧平静。
“今日的演示就到这里，拳理你们先自己琢磨。”
“待会我让人把适配这套拳法的行气法门，还有重新编写的拳谱送过来，你们照着练就行，如果有不懂得地方...那就多练。”
“拳招里的门道，不是靠问出来的，是靠一遍遍地打，打熟了自然就通了。”
众弟子满脸的崇敬，一起躬身应道。
“弟子明白！”
站在一旁的沈玉蘅看着这一幕，眉眼间满是诧异。
经过昨日的短暂相处，她本以为楚圣喜怒无常，极难相处。
可今日再看，他不仅耐心演示拳法，还主动提出要编写新拳谱与行气法门，这般温和又尽心的模样，与昨日简直判若两人。
她正暗自思忖，就见楚圣已转身朝着演武场入口走去。
沈玉蘅连忙快步跟上，斟酌着开口。
“楚长老，今日劳烦您为弟子们指点拳法，还费心准备拳谱，青木谷实在感激。”
剩下那些回报一类的客套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昨日有过经验，她早已摸清楚圣的性子，只要她敢提，楚圣就真敢要。
青木谷真没多少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楚圣听着她的话，脚步没停，只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不必挂在心上，不过是顺手为之，倒是有一事我很好奇，还望沈谷主可以解答。”
“长老请说。”
“昨日谷中的几位长老都见到了，怎么偏偏没见到大长老？他是死了么？”
“呃...大长老正在闭关，你若是想见...呃...”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一滞，才惊觉自己差点又失言了。
万一楚圣说他现在就想见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