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众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些细节,包括防御部署、联络其他宗门等事宜。待会议结束,李长久和陆嫁嫁走出主殿,秋雨依旧未停,反而愈发磅礴。
“长久,此去南州,千万要小心。”陆嫁嫁望着李长久,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我会在宗内,努力修炼,等你平安归来。”
李长久轻轻握住陆嫁嫁的手,柔声道:“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莫要让我担心。”说罢,他在陆嫁嫁额头轻轻一吻,而后转身,踏入那风雨之中,向着南州的方向奔去。
陆嫁嫁撑着伞,站在原地,望着李长久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雨幕深处,久久未曾离去 。
秋雨如丝,缠绕着谕剑天宗的山道,李长久带着南承、徐蔚然等十余名精锐弟子,踏着湿滑的石阶下山。临行前,宁小龄塞给他一枚暖玉符,指尖泛着灵力的微光:“这符能感应到我的位置,若遇危险……”
“若遇危险,你师姐我第一个御剑来救。”陆嫁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抱着剑站在廊下,素白的衣袂被风卷得轻扬,“南州多瘴气,这瓶清灵丹你带着,还有——”她抛来一个剑囊,“里面是新铸的‘破妄’,对付幻术管用。”
李长久接住剑囊,指尖触到囊身的温凉,突然笑了:“陆峰主这般关怀,倒让我想起红尾老君那一战,你也是这样塞给我半块干粮。”
陆嫁嫁眉梢微挑:“再贫嘴,就把你扔回剑冢抄剑谱。”话虽冷,眼底却漾着浅淡的暖意。
队伍行至山脚时,雨势渐急。南承握紧腰间长剑,瓮声瓮气地问:“李师兄,咱们真要直接闯南荒腹地?听说那里的九婴妖物,连五道境修士都敢啃。”
李长久瞥了他一眼:“不然呢?去跟妖魔递拜帖?”他从袖中摸出一张泛黄的舆图,上面用朱砂圈着几处红点,“昨夜我翻了宗内秘档,南荒西侧的‘蚀骨林’是妖魔往来的要道,先去那儿蹲点。”
蚀骨林的雾气带着铁锈味,藤蔓如蛇般缠上众人的脚踝。徐蔚然刚挥剑斩断一根,却见断口处涌出黑血,瞬间将旁边的青石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这瘴气有毒!”他急忙运转灵力护体。
李长久却蹲下身,用剑鞘拨开腐叶,露出底下一块刻着纹路的石碑。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唯有“不昼”二字依稀可辨,边缘还残留着灼烧的焦痕。“看来咱们来对地方了。”他指尖拂过碑面,突然顿住,“这纹路……像极了断界城的时间沙漏。”
话音未落,林外传来一阵骨哨声,尖锐得刺耳。十余名青面獠牙的妖魔从雾中现身,手中的骨矛泛着绿光,为首的独眼妖魔咧嘴笑道:“又来送死的修士?正好给九婴大人当点心!”
南承拔剑便要冲上去,却被李长久按住肩膀。“别急,”他摸出三枚铜钱,往空中一抛,铜钱在雨里转了个圈,齐齐落地,“正面朝上,是客;反面朝上,是菜。”
妖魔们显然没听懂这调侃,独眼妖魔怒吼着掷出骨矛。李长久侧身避开,同时将清灵丹抛给身后弟子:“含着!南承,破阵;徐蔚然,护左翼!”
他自己则踏剑而起,“破妄”剑嗡鸣出鞘,剑光如一道白虹,劈开迎面扑来的黑雾。那黑雾落地化作数只小妖,却被剑光扫过,瞬间化作飞灰。南承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