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敬意。他知道,陆嫁嫁作为谕剑天宗的宗主,肩负着更大的责任和使命。她的话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为了打破神国枷锁、拯救苍生而努力修炼。
“师傅,我明白了。我会坚守自己的信念,努力修炼,不辜负您的期望。” 李长久说道。
陆嫁嫁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我们一起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在剑冢前,李长久、陆嫁嫁和宁小龄三人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他们心中都怀着对修道意义的深刻理解,也都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一起面对各种挑战,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而努力奋斗。而这,也正是修道的真正意义所在。
雾气渐浓,将剑冢的轮廓晕染成一片朦胧。李长久望着陆嫁嫁鬓边沾着的细碎剑穗——那是她成为宗主时,他亲手为她系上的,此刻在风中轻轻颤动,像极了他前世未能说出口的牵挂。
“说起来,”陆嫁嫁忽然抬手拂去宁小龄肩头的落叶,指尖带着常年练剑的薄茧,“我刚入宗门时,总以为修道就是要比谁的剑更快、谁的境更高。”她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主峰,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时师傅总骂我‘剑心太急’,我却不懂,直到后来在红尾老君一役中伤了经脉,才明白——剑快,若护不住想护的人,又有何用?”
宁小龄忽然拽了拽李长久的衣袖,雪狐般的眸子亮晶晶的:“师兄还记得吗?在断界城那次,你为了护我,硬生生接了罪君一记审判权柄。那时我就想,修道若是能让我变得像师兄一样强,就算要闯十次葬神窟,我也愿意。”
李长久心口一热,想起那日断界城的血色残阳。罪君的审判之光撕裂天幕时,他几乎是本能地将宁小龄护在身后,那一刻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被枷锁困在入玄境边缘。原来有些东西,早已比修为境界更重。
“你们啊,”他笑着揉了揉小龄的头发,目光却转向陆嫁嫁,“都把修道当成了‘护’,可曾想过,有些时候,‘破’也是一种道?”
陆嫁嫁眉尖微挑:“哦?你倒说说。”
“就像这剑冢,”李长久俯身拾起一块布满剑痕的青石,“初代宗主在此埋剑,不是为了让后人守着旧剑谱故步自封,而是要我们看懂——每一道剑痕都是对旧道的突破。”他指尖划过石上最深的一道裂沟,“前世我困在飞升关隘,就是因为太执着于‘成’,却忘了问自己:成了神,又能如何?难道眼睁睁看着神国牢笼困死众生?”
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剑鸣。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道流光划破雾霭,是柳珺卓提着剑踏空而来。她落在李长久面前,将一柄缠着红绸的剑扔给他:“喏,上次赌输的剑,现在给你。”
李长久接住剑,剑鞘温热,竟是他前世常用的“照夜白”。
柳珺卓抱臂挑眉:“剑阁的老东西总说‘修道是为证剑心’,我倒觉得是废话。”她瞥了眼陆嫁嫁,又看了看宁小龄,最后落在李长久身上,“你小子不是总说‘嘴炮也是道’?那我问你,若有一天修为尽失,你还觉得自己在修道吗?”
李长久握住剑柄,忽然笑了。他想起前世被师尊斩去灵根前,曾在观中画过一幅《万里江山图》,那时五师兄说“笔能绘心,亦是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