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乔念问：“能不能告诉我，警方是在哪里发现血液反应的？”
吕燕说道：“应该是在女洗手间。”
“什么意思？人是在洗手间被杀的吗？”
“我觉得不是。”
吕燕摇头，说道：“所以在洗手间发现了血液反应是因为孙宁是被碎尸冲到下水道的，在洗手间发现血液很正常，可是在整个实验楼里就并没有再发现孙宁的血迹了，而且在女洗手间发现的血迹其实也并不多，可见是经过处理的。”
“也就是说整栋实验楼里并没有发现血液反应。”
乔念皱眉，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如果整栋实验楼里都没有发现血液反应那么孙宁到底是在哪里被碎尸的？
总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吧？
萧南昭说道：“只有一种可能，一定是有人用了化学药物，把血迹全部清洗了，而且干净到检查不出血液反应。”
能够做到这一点，清理工作一定非常大。
按照之前的监控录像显示，周盈盈在进去一个小时之后就出来了，一个小时想要清理碎尸现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作案的人，不是周盈盈，至少清理现场的人不是周盈盈。
意识到了这一点。
乔念便说道：“那很有可能就是栽赃嫁祸，对方因为周盈盈恰巧出现，周盈盈也可能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被当成替罪羔羊。”
“有这个可能性。”
吕燕一听到两个人也觉得周盈盈没杀过人，她顿时有些激动地说道：“乔小姐，那这个能不能算作证据，还给学姐一个清白？”
“这个只能够当作疑点，不能当作证据。”
乔念摇头，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这一次能够参加实验的名额，具体是做什么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