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薇薇安反握住了乔念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干妈一直都不让我出门，所以我的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你愿意做我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乔念笑着，说道：“我当然愿意做你的朋友，你也是我在国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呢。”
等到薇薇安走了之后，乔念脸上的笑容也化作了一丝愧疚，萧南昭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说道：“她已经达成心愿了，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可我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帮她的啊。”
乔念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她都不会有这么深的愧疚。
薇薇安不过就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自己之前对薇薇安的帮助，也都是有目的的。
“这几天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进入了圣顿大学内部，有一栋实验楼的运营模式和财大医学院很相似。”
他们的调查一直都在圣灵集团和圣顿大学这两个地方，因为之前这些全都是经齐蔷的手运营的。
齐蔷应该没有办法这么快的就将之前所有的人手撤离。
而且从薇薇安的口中，他们已经知道齐蔷在圣灵集团的渠道并没有被关闭，可见陈州牧现在做的和齐蔷是同一件事。
也就是说，圣灵集团只不过是换了一个领导，可是他们背地里所做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被制止。
乔念早就知道陈州牧和齐蔷是同样的人，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怪不得之前陈州牧对他们有这么多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