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次给楚初颜诊断过,当时就对她的病情束手无策,没想到祖安竟然能救,他又岂能不好奇?
秦晚如脸色古怪:“这个你恐怕学不了。”
包友路顿时有些不满了:
“夫人你这是看不起老夫么,老夫自问在岐黄之道还有几分造诣,哪怕是纪登徒也顶多只比我好那么一点点,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我学不了的医术。”
“这个……您可能真学不了,主要是他的法子有些特殊。”看到包友路白胡子苍苍的模样,秦晚如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年轻阳刚到爆炸的身体,两种强烈的对比让心头一跳,急忙摇头将那些念头驱逐出脑海。
包友路不依不饶地向她请教,秦晚如随便想了个借口打发他,担心他继续追问,急忙对丈夫说道:“老爷,小招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啊,不会出事了吧?”
楚中天一愣:“在自己家里能出什么事?”
秦晚如答道:“她从小和姐姐关系很好,知道秋红泪的事情,万一去替姐姐打抱不平,拿着哀嚎之鞭抽在秋红泪身上或者脸上,那我们楚家的名声恐怕就毁了。”
“对啊!我去看看!”楚中天急匆匆离去。
之前因为担心初颜的安危,所以来不及细想这些。
如今既然已经得知了初颜脱离了危险,整个人自然放松了下来。
一想到秋红泪那样美丽的女子有可能被哀嚎之鞭抽得在脸上留疤,他心中也有些焦急。
倒不是他对人家秋红泪有什么想法,而是身为男人,对美得像秋红泪这样的女人,都会觉得她的容颜有丝毫损伤,会是一种浪费上天的恩赐的感觉。
看到丈夫离去,秦晚如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屋里的小两口实在有些胡闹,女儿家的这些事也不方便让父亲知道。
可要让丈夫在外面毫不知情地傻等,她也觉得不太好,于是便找个理由将他支开了。
一旁的包友路见状又想询问她关于祖安治疗之法的事情,她这会儿功夫早已想好了说辞,急忙抢先道:“还请包先生替初颜调配一些温养身体的药物。”
“好。”听到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包友路顿时来了精神。
刚走出去几步,秦晚如忽然又喊住了他:“等等,再加点补气血的药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