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他的外壳上,也不怕什么脱落的。
同时还加了个外掛式摄像头,让它能够看到自己的后面,並自己操控自己的机械臂来维修自己。
薛定律只能做到这一步,他一个医学生今天忙了一整天焊接和对接机械臂,已经是极限。
要他再修更多的地方,原谅他真的做不到,理工科就是这样的,不会就是不会,就像他这学医的,不是说隨隨便便水一篇论文毕业就能够去病房做手术,不然那就是把病人当鬼子在整。
而开始自己动手修理自己之后,无畏机甲也顺便说到:“您愿意帮我吗若是我想回到帝国,
支援我的祖国和我的农场。”
薛定律:“..“
你那时候只是台农用机甲,那农场不是你的,你这整的好像自己才是农场的主人一样。
想到这里,薛定律拒绝了帮忙,他也根本不想参与这场鸽派机甲与鹰派机甲之间的內战。
虽然很多事情无畏机甲没说,但薛定律也能猜出来,每个机甲退休之后的生活不同,所以会导致截然不同的態度。
可能有的机甲就像它一样,退休后有了个好活计,並且有了全新的家人,因此自然而然对生活充满希望,喜欢著退休后的农场与家人。
而有的机甲可能没那么好运了,可能生活的家庭中,酒鬼的爸,去世的妈,还有那想要组乐队而又不听劝的她,天天被啤酒罐砸摄像头,或者乾脆被威胁强制销毁,忍无可忍之后准备反了。
毕竟,他们这批机甲是拥有独立智力与思考能力的,把他们当成独立的魔法生命更加合適。
估计那批反叛军想的是:“我们曾经那么玩命的杀虫子是为了战爭结束后这种操蛋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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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拉起和自己一样的机甲喊著“帝国王侯寧有种乎”之类的,就反了。
这环境薛定律去参合干嘛
况且这帮子反叛的机甲只杀王公贵族,平民圈养起来一天工作10小时进行生產,每工作两天才能休一天。
说实话,让薛定律过去,他都不知道该帮谁,帝国方和反叛军方好像都比较擬人,没有特別操蛋的,所以乾脆別去了,在家喝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