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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离他远点,我设个限制,不让这人进入魔法学院中,你还是回宿舍躺被窝里面吧。”薛定律这样安排到。
“哦……”苏苏应到。
这人在发完癲之后似乎想要去看看那株神树,径直离开了学院,朝向了神树的方向。
薛定律也乐意他这样做,並且一路跟了上去。
现在薛定律的意识空间很大,他甚至还没有试探到意识空间的边境。
而意识空间的中心自然是魔法学院,在魔法学院后方就是一个巨大的山坡,而山坡之上就是一个直径將近一公里的大树。
那大树遮天蔽日,甚至让在魔法学院內的人看过去,觉得学院像是建立在一座高耸的悬崖
但那不是悬崖,而是一个巨树的树根
这是在波士顿地底下封印的神树,自白堊纪被陨石带过来之后,就深埋在那片地底之中。
而此时这位浮士德逐渐来到了神树底下,他兴奋的看向了这株遮天蔽日的神树,感嘆到:“真是伟大的造物啊,我实在是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够將神树培育成这样遮天蔽日的程度。”
“与您相比,那位对內残忍,对外妥协的使徒,嘴里还標榜著为了世界与正义的傢伙,实在是可笑……”
“哈哈哈,原来如此,其实我的术式已经成功了,成了!只不过,我的术式延迟了百年才发生作用!”
浮士德不停地说著一些薛定律听不懂的话,像是个疯子的囈语,又像是个追求真理的傢伙,见到这尊六千万年前的神树从而见识到了心底想见到的真理。
“我对你口中的那位使徒很感兴趣。”薛定律身旁,树根长出一张桌子和凳子,薛定律示意浮士德坐上去,然后说到,“有兴趣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这是我的荣幸,使徒大人。”浮士德似乎再次恢復到了优雅,这一瞬间从疯子无缝切换为优雅绅士的变脸速度,让薛定律都咋舌。
一个树根生长而出的树人管家给浮士德倒好茶,他十分优雅的品了一口,露出陶醉般的神色:“真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位使徒眷属,也是秘法学院的教授,一位渴望过上平静生活的小人物。”
“曾经,我只是一位教授而已,不是什么使徒眷属,仅仅只是过著属於我的生活,朝九晚五,两点一线,我想要了解全世界的仪式,並在世界上留下属於我的名字,这便是我的追求。”
“所以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位改变我一生的学生。”他说到。
“哦”薛定律適时捧哏。
“那是一位天才,不,已经算不上是天才,而是一位真正能够让神明都嫉妒其天赋的孩子,我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如此天赋的人,所以我收他为徒,並教导他一切我所会的仪式,我已经能够想到一个震撼全世界的神秘学天才的诞生。”
“事情正如我所料,他在极短的时间內就將我的毕生所学学去,並在我原有的仪式上还能举一反三,研製出名为『神降』的仪式,我当时真的以为他会是能够继承我一切的学生,同时是一位能够让我的学术理论踏上巔峰的孩子。”
“我至今仍然记得那位孩子的天赋,简直好到让我都產生嫉妒的程度。”他笑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