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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魔”浮士德反问著薛定律。
“就是魔力很普及的意思，听你的说法，你们世界中最底层的男孩们都能享受到性转魔药以及狂化术式这些东西，看样子魔法很普及，很发达嘛”薛定律解释到。
“是啊，因为在墨菲斯托统治世界之后，他便把很多基础术式拿出来和神秘学贵族们分享了，这些基础术式几乎任何一家贵族都会，而身为贵族黑手套的这些黑帮们，自然也会一些。”
“嘖。”薛定律咂舌，丝毫不因为刚杀了几个人就有任何的犹豫。
按照小巫女的话，他头顶的人头数已经够多了，也不缺这几个。
並且这帮黑帮……干的事情总让他回想到地球上某些嘎腰子的故人。
“这种事在你们这里很普遍吗黑帮绑人然后女的直接卖到街，男的用药变成南梁之后再卖到街这么多女人来到街，那消费者是谁”薛定律开始问到。
他真的感觉很奇怪，这么多被药的南梁进入街，总该有消费者的吧，不然怎么能卖出身价。
而浮士德却沉默了，他似乎很羞於启齿，但良久之后，还是开口到：“一部分用於黑帮的享乐，以及给贵族的上供……其中给黑帮们享乐的那一批，同样是货物……”
“那另一批呢”薛定律问到。
“供外星的种族……”浮士德沉默著，“供给另一位使徒。”
薛定律：“……”
嘶……
真的好像啊，好像某维希法兰，也好像某汪姓故人……
薛定律真的感觉自己若是戴上眼镜，看到的可能就是某汪姓故人在自己面前。
难怪，浮士德这么恨的……
任何一个还有良知与血性的人类都会愤怒与痛恨的，无论是底层的男孩们要么被强行变成女孩，被送去外星成为奴隶。
甚至还不是奴隶，而是生育机器。
不敢往深处去想，薛定律顿时能够想像到五代十国以及南北朝使其的类人群猩事跡，甚至都让他开始掉理智值。
而整个世界，除了浮士德这一位反抗者之外，甚至没有其他反抗的，那些他咏赞会的同僚，全部只会说“大人，这太极端了”。
嘿，薛定律还有更极端的。
他的爱一直都是对人类的，而不是类人群猩的。
“你的那些咏赞会同僚，还有那些神秘学贵族们，如此大力气搞这种人口买卖，其实就只是为了確保自己依旧还有锦衣玉食的地位以及资源吗”薛定律笑著，笑的很是扭曲。
“嗯……”
“呵，他们还是聪明，养著黑帮这个白手套给自己干著这脏活，到时候即便出问题，也是这些黑帮去顶包，我们贵族大人甚至还能剿灭这些黑帮得到名声呢。”
“呸，噁心，真的噁心。”薛定律顿时想到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甚至你的学生，那位使徒他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些脏活自然外包给男孩女孩们当成两脚羊一般的菜人……”
“要么成为他们发泄的玩物，要么被送到外星成为其他使徒麾下的繁殖机器”薛定律想通了所有的点之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