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一个大人物说是来薛定律家中拜访的,但来的不是大人物家的人,而是几个穿著旺仔牛奶服、洞洞鞋七分裤的精神小伙,他们一来到薛定律家门口就说:“小子,大人物托我带个话,给你送个信,我鬼火停你家门口!”
说完,还给薛定律摇了个手。
薛定律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
“谁是奥尔本家的小姐”薛定律问到。
“是我。”其中那位年纪稍小的女孩走出,还在鼻孔看人一般的看著薛定律。
她在来到这里前,就被老大吩附过,贵族家的人一定要高傲,越是这样表现,其他的人才越是不会怀疑。
所以她此时就极尽所能的展示自己。
薛定律扫视了一下,一瞬间就能通过外形判断出她的各种特徵。
有纹身,手指有老茧,明显长时间干粗活,並且手指间拥有烟燻的痕跡,长期抽劣质烟,並且最起码十人斩了——
他深吸一口气,这就好比前来薛定律家门口的鬼火上跳下来一个的黄毛妹,薛定律一看,好傢伙,头顶上有著十几个一年魂环了,这样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大小姐一般。
薛定律不尷尬,但浮士德此时已经死死地拽著手上的书本,只感觉尷尬到用脚都能在这神树的根系旁抠出个地下室。
那贵族的印信做不了假,因此他很快便能分析出其中所有的问题。
就说贵族家是想拉拢薛定律,但是奥尔本家的人似乎觉得这不是个大事,便让下人去办。
而下人也觉得麻烦,於是隨便找几个人去办。
而下人找的人一合计,胆大包天的准备將自己这些人洗白成奥尔本家的下人,到时候自己完全能够顶著奥尔本的姓氏生活,一步登天。
这种蠢到极致的表现,让浮士德都感觉到一口气顺不上来的难受。
看到这些人还在极力的偽装贵族,浮士德真的有种丟脸丟到极致的感觉。
这就好像自己的老乡出国之后,在外国公共场合直接脱裤子来一发月牙天冲一般,虽然你並不认识那人,只知道他是你老乡,但也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丟脸。
更加让浮士德不堪的是,他曾经身为咏赞会二席的存在,可以说是贵族之首,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存在,居然就是被这样一群蠢货给牢牢压制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这里,即便贵族的优雅和矜持都被他彻底拋弃,整个人像是红温了一般。
他甚至在此时开始反思起来了,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被这些蠢货压制到政令无法出城的程度
以前的我,究竟是太极端了,还是太温和了
浮士德开始反思起来,以前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大人,这样会引起世界的动盪,这太极端了”。
他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十分极端的人,但是现在,他甚至怀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於温和,温和到这群货色敢对自己踏鼻子上脸的程度
“哈哈哈—”
薛定律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浮士德脸偏过去,即便修养再好,这时候也难堪到了极致。
“原来,这就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