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谁换了我的酒!啊……”
刚刚还托马斯迴旋的两个裸男便摔在了舞台中央,身边的酒刚一倒出就瞬间挥发掉,一丁点水渍都没有残留。
“嘻嘻,我把他们保温杯里面的酒也换上了生命之水!”
“好耍!”
“到我了到我了!”
“嘻嘻!”
更多的面具人挤到舞台上,尽情的耍著,放纵著。
薛定律:“……”
確实是病友聚集地,但是这里和薛定律想像中的病友完全不一样……
这里的人似乎都是顛佬,他们想著的都是如何的坑人,如何的让自己快乐,声色犬马,纵情狂欢。
他们的世界中似乎只有自己,愉悦和快乐构成了这里的主旋律。
即便是最为浪荡的二代们,在这里都只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弟弟,除了没有当场鹰趴起来,这里简直就是一切声色与欢愉的聚集地。
他们纵情享乐,他们狂欢派对。
薛定律感觉自己被所有人裹挟著,但確实,在这里似乎能够放下一切的负担,不用在意虚无的侵蚀,不用在意权柄的负担。
狂欢节的派对一般,欢笑和互相之间的互坑构成了这里的一切。
直到,一个戴著面具的西装男来到自己身边,不好意思的说到:“抱歉啊朋友,我来晚了,该死的这帮著人把我手下全部灌醉了,然后装成我的手下去迎接你,没有给您带过去什么麻烦吧”
薛定律:“”
不是,搞了这么半天,薛定律都以为这帮人就是和辛伽尔队长联繫来接应自己的人,没想到真正接自己的人被他们灌醉了,然后他们假装成迎宾队伍过来接的自己
我踏马……
薛定律顿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此时场上瞬间安静下来,隨后,爆发出更大的欢笑声。
“嘻嘻,他信了信了,我就说这点子一定能成!”
“快点快点,开盘了,分钱分钱!输的人要用生命之水灌鼻孔哦!”
“输的人要用自己最爱的小兄弟亲吻桌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