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点点头，“当然，在亲子鉴定出来之前，肯定不能明说。”
老杨看向大力，“大力，这两天我想了一下，只有你从中间帮忙，我和小梦才能做这个亲子鉴定。”
“怎么帮忙？”
“你想办法从她头上扯根头发下来就行了，我拿去跟我的头发或者血液一起做鉴定。”
大力吧唧了一下嘴，“没必要这样，你到她房间里去，床上、枕头上肯定有她的头发，找一两根应该不难。”
老杨摇摇头，“这个你就不懂了，做亲子鉴定需要用的是新鲜毛发，用剪刀剪下来的也不行，因为没毛囊，鉴定需要的是毛囊，陈旧的头发毛囊可能已经没有了做DNA的成分。”
“这样啊......要新鲜的，还不能剪，只能扯是吧？”
“对。”
“我跟她倒是经常打打闹闹的，可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扯她头发嘛。”大力为难起来。
老杨往两个杯子里倒上酒，“只要你有这个念头，总会有机会的。”
随即，老杨端起酒杯，看着大力说道：
“大力，这杯酒，是我向你道歉的！”
大力纳闷起来，“怎么了你要跟我道歉？”
老杨把酒杯放回桌上，扼腕叹息。
“本来这事应该是我和你妈一起来做的，可惜世事难料，我想肯定是没有那一天了。”
顿了一下之后，老杨继续说道：“我跟你妈对不起你，那么小就把你......”
说到这里，老杨哽咽了，眼里又有了泪水。
他擦了眼泪振作起来，强笑了一下，“人老了，才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多冲动、多疯狂、多残忍，人老了，人也会变得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