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阵法里面是不是蕴含着别的杀招。”
“现在想起来,确实这种做法很有可能不太妥当。”
他苦笑道。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前一刻,我听到了那魔教妖人要杀你的声音。”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萧槿这次总算是停止了哭泣。
她眨巴了下红肿的眼睛,有些萌萌地看着方未寒。
“所以我说……表面上看起来是我救了小槿,但也许其实是小槿救了我。”
方未寒拥住了眼前呆愣着的少女,温柔说道。
“不必自责了,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的,都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
他笑道。
萧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流下。
“嗯,不哭了,我不哭了……呜呜呜……”
萧槿哭着说道。
方未寒看着口是心非的萧槿,有些哭笑不得。
待到她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之后,方未寒再度开口说道:
“所以现在……我说的那个我的话可以不听,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明白了。”
萧槿不带一丝犹豫地坚定说道。
方未寒:“?”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听,什么时候不听啊。我都还没明白呢。
你明白了甚么?
“你真明白了?”
方未寒有些怀疑地看着萧槿。
“明白得……不能再明白啦。”
萧槿轻轻一笑,俯下脑袋深吸了一口方未寒的气息,眼底有些病态和偏执。
经过了这次事件,萧槿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原则。
一切以方哥哥的安全为前提,所有胆敢威胁到方哥哥生命的东西,都得死。
不论他是谁,不论有多少人。
我都会杀掉他们的。
少女的眼瞳中隐隐浮现了血红色的黑气,看上去有些妖异。
“行,你先起来,我还有话说。”
方未寒将信将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萧槿眼中的黑气转瞬即逝,又恢复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大白兔模样。
“你……呃……”
方未寒斟酌了一下措辞。
“你应该没有在偷偷修炼浊气吧?”
他试探着问道。
“没有啊?”
萧槿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不解。
“方哥哥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
方未寒摆了摆手。
看起来萧槿暂时还没有走上浊修的路子。
但是他得先预防一下。
“我教给你一门功法,能够使得自身的真气在清浊之间自由转换。”
“那天在沙徐驿的铩羽暴鳞阵之中,我的修为没有受到影响就是因为这门功法。”
方未寒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
“这门功法品阶应当很高,可能因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