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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未寒无奈地说道。
“我要是去了,也许她会留下来,也许她不会。可是就算她留下来了,这件事情还是没有说清楚。”
“我们两个分开一段时间是最好的,因为这样我就能够向她证明自己以前的错误已然被改正。”
“你以为我就舍得吗?这都几年了,我都没有离……”
方未寒突然就止住了话头。
草,一不小心说多了。
他刚才的某一瞬间真的忘了陶允姜的身份了。
lt;div css=tadvgt; 这也是个大醋坛子。
“没有怎么?”
不知何时,少女已经将祈苍剑放到了桌子上。
此刻她正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柔顺的发丝歪歪斜斜地从脸侧垂落,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敲打着祈苍剑的剑鞘。
“乖徒弟,你怎么不说了呀?”
她笑吟吟地说道。
“没什么。”
方未寒立刻站起身,直接头也不回地向后走去。
“小师傅,记得结账。”
“说好你请的,可不要赖账啊!”
方未寒一溜烟地消失了。
“哼。”
陶允姜磨了磨牙。
……
……
马车之内,谢令婉呆呆地看着窗外飞速向后倒退的暮春景色,心湖之中荡起些微的涟漪。
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出过远门了?
上一次出远门,还是七岁那年,自己跟着父母从陈郡进京,走的也是这条路线。
当时的自己坐在马车里,身旁是温柔笑着的娘亲,心中装着的满是对于未来的憧憬与好奇。
十二年过去了,自己依旧走在这条路上。
改了来时的方向,少了至爱的娘亲。
一切似乎都变了,一切似乎又都没有变。
谢令婉不想哭。
她的眼泪可是很珍贵的,刚才在朱雀门外已经是破例了,她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少女只是感觉内心有些微微的发赌。
就像是柳絮粘在头发上。
所以……我才那么讨厌柳絮。
谢令婉微不可察地撅了噘嘴巴。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呢?
不来送自己,不会是和别的女孩子腻歪在一起吧?
少女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
不过转眼之间,她又叹了口气。
算了,自己也管不着了,夫君长大了不让管了。
只要自己是正妻就行,剩下的夫君随意就好。
反正方未寒已经对自己做出承诺保证过这件事情了。
谢令婉很了解方未寒,正因如此,她才敢放心地离开长明。
如果有女孩子要威胁到她的地位的话,谢大小姐可是万万不可能会走的。
“嗯……兰陵萧氏的玄重卫可以作为很大的一个助力。”
少女在心中暗自盘算着。
“虽然萧槿未必会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