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脸色惨白:“你……你血口喷人!”
楚明昭盯着顾承宴一字一顿,“顾承宴,你敢对天发誓,从未觊觎过楚家的医术人脉?敢说许柔娇腹中胎儿,不是你早在婚前就……”
“够了!”永宁侯暴喝打断,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当然知道,当年救下楚明昭兄长,本就是为了将楚家绑上顾家战车。
顾承宴阴鸷地盯着她,却也明白此时不宜冲动,娶楚明昭对顾家还有用。早知道就该给她下双倍蒙汗药,不该让她提前醒来。
他压下怒火:“阿昭,都是误会。我稍后再解释,现在这么多贵客,别闹了。”
朱氏也上前劝说,拉住她的手:“阿昭,都是误会。宴儿心里只有你,定是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故意勾引!我们明天一定给你个交代,你先去老夫人院里休息。”
“母亲要给我做主,何须等到明天?”楚明昭反问。
“阿昭!”朱氏脸色一沉,眼神责备,“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你身为永宁侯世子妃,应当以大局为重。一个丫头影响不了你的地位,切不可让人觉得你是妒妇。”
楚明昭扫视众人。她虽非名门出身,却也清楚京城世家最看重面子与规矩。朱氏轻飘飘一句话,就给她扣上了“妒妇”的帽子,方才还为她抱不平的贵妇人,此刻也纷纷点头附和。
“母亲说得极是。只是平日里也就罢了,可今日是我与世子大婚,一个丫头竟敢爬床,还烧了婚房,叫我颜面何存?”
朱氏脸色骤变,这丑事何止让楚明昭难堪,侯府的脸面也被丢尽了。尤其顾承宴身上暧昧的痕迹,更是伤风败俗,她都不忍直视。
“来人,将这个贱婢拖下去打死!”
顾承宴立刻护住怀中的许柔娇:“我看谁敢!”
“世子……你竟为了一个爬床的贱婢忤逆母亲?”楚明昭捂住嘴,装出又惊又痛的模样。
朱氏愈发恼怒:“宴儿,别再被这贱婢迷惑!阿昭才是你的嫡妻,赶紧把这贱人拖走!”
“娘,儿子求你,放过她吧!不是她的错,是儿子的错!”顾承宴死死护着许柔娇。
见儿子如此护着外人,朱氏两眼一黑。这时,一个丫鬟上前耳语几句,她脸色瞬间变得慌张,转头对楚明昭道:“阿昭,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好啊!诸位今日为我做个见证。不是楚明昭负了顾承宴,而是他顾家和顾承宴负了我!”楚明昭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