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死不足惜。
赵庆此刻是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他看向已经回到了沙发上靠在那里的燕王,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燕王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当真是歹毒了,如果是以往,也是他可以博取一下名声,以死相逼,给学子们争取一点什么好处。
可是现在,他不敢。
如果今天自己真的死了,那他恐怕连落叶归根都做不到,要被禁军拖着走遍大羽的每一个书院。
这是荣耀嘛,是荣耀,是赵家的荣耀,可这是自己的荣耀嘛,不,这是自己的耻辱。
死了连入土为安都做不了。
他现在想走,可是见燕王那样子,似乎就没打算放过这一群人啊。
不是,是那个王八蛋说要来这里静坐的啊,他……他当时记得自己是要回去陪孩子的啊。
“谁,是谁拉着老夫来的,是谁,你们自己想死,为什么要拉老夫一起死,老夫是跟你们有仇嘛。”
赵庆憋闷的叫嚷着,究是那个混账将自己拖过来的啊。
“王爷,他们在说话呢,要不要奴才过去掌嘴啊,这不是静坐嘛,静坐难道还能说话?”刘全很是贴心狗腿的弯腰道。
萧奕斜眼看了刘全一眼,随后将手中的肉干砸了过去;“本王早跟你说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