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汴州,他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老六出手,那就是在跟朝廷过去不。”
“王爷说的是。”宝三想了想后来到他旁边;“王爷,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嘛。”
回来的时候,王爷也算是野心勃勃的一个人,可这没有多久,王爷什么心思都没有了,难道王爷就这么算了。
哎……
萧钰苦涩一笑道;“当初,我锋芒太露,因此被老大、老二以及老五几个人联合算计,将我送去了北庭,我的势力,也在短短两年时间内让他们瓜分干净,我想从军中从新铺设一条道路,可谁又能想得到,父皇却直接拒绝了我的要求,想要在这已瓜分殆尽的朝堂上在收拢自己的人,这无疑就是在痴人说梦啊。”
他如何不想重新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有权利争取后面的一切,可如今,他不是没有法子嘛。
“王爷,奴才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
宝三笑盈盈道。
“哦,你说说看?”
宝三对于他的忠心不容置疑。他可以怀疑任何一个人,但是绝对不会怀疑他的不忠诚。
“王爷,既然我们已经无法在重新获取新的力量支持,那为何我们就抢夺其他人原有的力量不就可以了,这样既然省事同样省了力气。”
萧钰习惯性的伸手靠在苏记沙发作坊出来的沙发上后好一会后道;“想要从中掌控原有的人脉以及力量,你要知道,如今我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能力,你这是要让我在这根本就不适合我的地方,去寻求出一条出路,这谈何容易啊。”
“王爷,也许以往我们的确是没有这个机会,但是现在,奴才以为,我们是一定有这个机会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