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去往圣域后,他才悄悄离开了天玄观。
除了带了些盘缠,拿走一块天玄观的弟子名牌和一柄令所有弟子嗤之以鼻号称镇观之宝有些残破的金钱剑,修炼武技和功法一本都没有带走。仅留下一封属书信,其内容明确说明天玄观主之位他无意染指,日后若天玄观有难,他会尽全力出手相助。
那些以为观主之位被易水寒继承的弟子得知他已经离去时,无不震惊。原本想借助诸位长老之威,想给他下马威的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仿佛浑身的力气打在一团棉花上。
离开了天玄观,易水寒没有去比较大的都城,而是沿着羊肠小道去一个个小镇和村落,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那些当年杀害他娘亲的邪武修,尤其是那道让他魂牵梦绕,从无数梦中惊醒的声音,一直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
整整一年的时间,易水寒走遍了岭南周边大大小小的县镇和村落其范围达到了数万里,最后无意间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峡谷中,他寻到一处邪武修据点,这个据点占地十几亩,是一个满是石头建成的村落,整个村落上空飘着浓郁的血气...
易水寒从须弥袋中取出十几张炼制好的道门‘窃听符鹤’朝村落飞去...
盏茶时间,那些‘窃听符鹤’悄悄落在几处村落中房舍上有些残破的房顶上。
“哼!若不是那个臭和尚,我们早就得手了。也可以早些完成血祭了!咳咳!”男子说话声音像一块破布似的,冷哼一声,而后又一阵咳嗽了。
‘嗡’的一声,易水寒脑袋一阵发懵,那个令他魂牵梦绕,夜不能寐的声音突然让他激动万分。
紧握的拳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如同盘踞的老树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平复了下心情。继续仔细聆听那些人说的话。
“也不错了!好在将那个和尚解决了,否则,耽误了血祭,孙长老肯定会扒了我们两个的皮!”一个偏瘦的男子说道。
“行了,赶紧开始吧!这里血祭完毕我们两个还要赶到孙长老那里。去晚了也要被责罚!咳咳!”男子说完咳嗽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