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在了他的身边,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
我相信,假以时日,你和张爷的关系一定会安危与共,唇齿相依的。”
“我迟早会离开他的!”
鲁国栋突然冒出来一句决绝而冷酷的话:“虽然我承认他是我父亲,但是我决不和他苟同,去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的事!”
鲁国栋的眸子闪着强烈的光芒,直视逼迫着伍德贵的双眼。
“唉!”伍德贵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我和你爹相识已有三十多年了,那时候你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十分有担当的人,但是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是吗?”鲁国栋冷哼着:“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打击,也不能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伍德贵隐去眼中的暗芒,他真情流露道:“你现在不也和我们同流合污了吗?
如果你真的不和我们苟同的话,当初你就不该跟我们走。
你就应该特立独行,视我们如敌人,那样才是一个一身正气,不同流俗之人。
可惜,你的行为已经道出了你的思想意识和道德底线。”
“我……”鲁国栋一时语塞,不由地低下了头,停顿了片刻他带着悔意道:“当初我不应该跟你们走,只愿我不够坚持,今日想来是悔不当初!”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自责。”
伍德贵开导道:“想当年我和你爹何尝不是一腔热血,决心一展身手之人,也许是社会容不下我们,也许是我们自甘堕落,如今才落得这般结果。”
说完,伍德贵松开放在鲁国栋肩上的手,返身坐在了长凳上。
鲁国栋回首望着伍德贵,月光照进屋内,一片朦胧,回映出伍德贵那清矍的脸庞。
虽然伍德贵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了许多危害人民和社会的事,但是他觉得这伍德贵也有让人可敬之处。
跟随着他的这段时间,这个人对自己的照顾和关怀,点点滴滴,一情一势都包含着他忠义不二,热诚待人的心怀。
于是鲁国栋走过去坐在了伍德贵的旁边。
伍德贵点燃了一支香烟,他猛吸两口吐出烟雾后第一次为鲁国栋打开了心扉:“二十年前,我和你父亲同在一家化工厂上班,由于我们在年少时学了一些拳脚工夫,所以心投气合。
那时有一个车间主任叫高广进,这个人生性唯利是图,而且爱打击报复,时常偷拿车间里的东西。
由于你父亲是保管员,所以他多次看到了高广进小偷小摸的勾当,于是向领导举报了他。
怎奈这高广进有他舅舅撑腰,多次举报后始终没有一个说法。
不久后,那高广进挟怨报复栽脏陷害,设计说你父亲和我偷厂里的化工产品。
你父亲生性耿直便与他们理论,他们纠集了几个人把你父亲打了个遍体鳞伤。
不只这样,你父亲反而被工厂开除了,连带我也卷包走人。
之后我们另谋生路,但是却处处碰壁。
后来才知道那高广进大有来头,他的舅舅手眼通天,他在他舅舅的庇护下处处为难我们,与我们作对。
我和你父亲整日为生计奔波,反而换不来一天的柴米油盐,那时你刚出生,无奈之下,只好干一些偷鸡摸狗之事。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