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殃及我的家人!”
“夏怀瑜,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容立仁立起身来,似乎对夏怀瑜的无端指责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哈哈!”此时的夏怀瑜如落败的老虎,颓废的弓着身子,脸上的焦急和痛苦,使他在一时之间苍老了许多,他的语气中充满着恨意:
“陈明宇,我的妻子儿女还有小外甥是你绑架的吧!
你不要不承认,因为自你出现在中洲市后,我家就没有了安宁。
陈明宇,你扪心自问,我们夏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陈家。
要不是我父亲,你们陈家怕早已是家破人亡,灭门绝户了。
现在,你却不知报恩,却以德报怨地来报复我们,你就不怕当初的誓约应验在你们的身上吗?”
“夏怀瑜,我说过当年我爹也是有苦难言的。
所以我要拿回我们陈家的财产,不过,”
这时的容立仁似有隐情,他放低了声音道:
“你妻子儿女还有小外甥并不是我绑架的。
你不必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的身上。
而近日我就要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国家了,我也没必要隐瞒你什么了?”
“怎么,难道你没有要和我说的吗?”震惊中,夏怀瑜不可思议地审视着容立仁:
“难道你不是利用我的亲人们来要挟我的吗?
难道你不想得到那些东西吗?
不,一定是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夏怀瑜双手举着枪,他因突然情绪失控而变得越来越疯狂,容立仁很怕他因意气用事而扣动扳机,那么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了。
“夏怀瑜,这次你认错人了,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向你提无理要求的!”
容立仁的坦然相对和他的镇定自若,使夏怀瑜一时陷入茫然失措之中。
他努力使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在明白了当前的问题所在后,他满是伤痛地道:“你真的没有绑架我的家人?”
“没有,夏怀瑜,你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
如果是我绑架了你的家人,那么我早已向你提出我的条件和目的了。
可是我没有,难道你真是急火攻心,被一时蒙蔽了心智了吗?
我劝你马上回到你的家中吧。
也许警方现在找到了嫌疑人,已经把你的家人解救出来了。”
“谁?这次是谁要害我们?”想不到,这次的绑架竟然不是容立仁做的,那么到底是谁呢?
一想到另有其人,夏怀瑜的头撕裂般的疼痛起来,他无力地放下枪,捂着头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间。
“这个夏怀瑜是被吓昏头了吧。”影子一脸鄙视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容立仁泄愤后,一腔舒心快意的尊容,她突然转换话题道: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对一个问题感到好奇。
按照中国的法律法规,这个夏怀瑜是不能独自拥有自己的队伍的。
听你说,他在走马域拥有一支劲旅,那么,这里的政府为什么不管不问呢?”
“嘿嘿!”陈明宇冷笑着:“影子,好奇心能害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你……”陈明宇的打击使影子颜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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