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
夏怀瑜越听眉头纹皱的越深,他郁闷地道:“他晨练的路是不是当初偶遇石玉昆的路?”
夏军志低头轻轻地回答了两个字:“是的。”
“叔叔,”何俊豪猛然抬起头,下定决心道:
“每次训练,军志都会把大门从里面锁上,不让任何人打搅他,一直练到半夜。
不过近日他的饭量增大了,现在吃的饭顶以前的两倍!”
“唉!”夏怀瑜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叔叔,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我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很好,精神也很愉悦。
照这样下去,他很快会从失去石玉昆的阴影中走出来。
也很快会变回从前的样子的。”
夏怀瑜捏了捏眉心,正视着内心的想法:
“俊豪,难道你不觉得他现在是在石玉昆的影子下生活的吗?
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向石玉昆的风格和气质上转变。
就连那腌肉面也是他每日必吃的精神食粮。”
说完,夏怀瑜更显得烦躁不安起来。
“叔叔,你怎么知道军志和石玉昆都爱吃腌肉面呢?”
其实何俊豪是知道夏军志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只是他不便明说。
他只抛出了心中的疑问,让夏怀瑜和他的儿子去解决,去沟通。
所以,说出这些话后,他很愧疚,因为自已对夏军志以后走的路很担心,而只有夏怀瑜才能阻止他在这条路上陷的更深,走的更远。
“我怎么知道的,这老腌肉是军志从小最忌口的食物。
他讨厌那种人工制品而经过处理的味道。
可是自从与石玉昆相识后,他便开始爱屋及乌了。
有一次他们在街摊吃腌肉面时被我看到了。”
说完夏怀偷又紧锁眉头,呈沉思状不再言语了。
沉寂了一会儿,何俊豪打破沉寂道:“叔叔,难道军志进行健身训练是另有所图吗?”
“是的。”夏怀瑜沉重地道:
“我怕他练出成效后,会追随石玉昆而去。
我怕他不管不顾地弃我们而去。
我知道他从小就有军人的梦想,所以他才上了军校,才把夏志炜改名成了夏军志。
当初要不是我和他妈妈极力阻止,恐怕他现在已是军中干将了!”
“不会的,叔叔,军志不是那样的人。”
何俊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的心开始下沉。
由此想来,夏军志近期的种种表现,他的身上是千真万确地表现出了石玉昆的风格和习性,这样的夏军志使何俊豪更加确定了自已对他的心中猜想。
“这个石玉昆,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军志的人生中呢?”夏怀瑜抓狂地拍了一下桌子,几乎有暴走的倾向了。
“叔叔,其实石玉昆…、,”
何俊豪似乎要给石玉昆添好话,却被夏怀瑜那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
说完,站起身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天上午上班时,夏军志突然对何俊豪道:
“俊豪,这两天工作日程不忙,我要离开两日。”
“离开两日,你要去哪儿?”伺俊豪疑云满腹地惊问着夏军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