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衣人在逐一翻看着药架上的各色药剂。
当大门外传来刘大楞安慰正在痛苦呻吟的刘二楞时,石玉昆和郑天惠也适时把药品归到了原位,并迅速退出了房间。
当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隐身于房顶上隔墙后时,大门被杨怀德推开了,而后面是一脸阴暗的杨志仁。
“村长,先救二楞吧,我知道你一向心慈手软,像山神爷一样的普度众生……”刘大楞苦着脸哀求道。
“不,还是先看看大秧子吧!”扬长安扶着大秧子紧走了几步,让自已儿子侧躺在了院中的长椅上。
“放心,我杨怀仁一向视村民如自已的亲人,我不会行反攻倒算的行为的。”杨志仁斜视着刘大楞,硬气十足地道。
“那是,那是,村长治病救人,行良善之举,村民们没有不赞扬你的!”
“少废话!”杨怀德从正厅中取出了治伤的用具和药品,怒气和怨气并存:“还不把你兄弟的身体摆正。”
“是,是。”为了兄弟的性命,刘大楞只好低声下气地应付着杨志仁叔侄。
在杨志仁给刘二楞、大秧子治愈伤口并为他们抹药时,房顶上的石玉昆和郑天惠把下方的情况全看在了眼里。
而抹在刘二楞肉皮上的根本就不是受伤药,而是一种药膏和药粉的混合体。
之后,杨志仁对着脸色苍白的刘二楞道:
“这回老实了,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已地做人算了,哼!”
说着,他鼻子里发出了不屑的声音,然后对着刘大楞道:
“如果晚上有发烧呕吐的状况,要马上把他送过来。”
刘大楞直眉愣眼地问着:“为什么?难道伤口还会感染吗?”
“你个瘪犊子!”杨怀德瞪眼唾骂着刘大楞:
“你不知道你兄弟失血过多吗?记住回去多补些猪血之类的食物。”
“好,好。谢谢村长,谢谢怀德兄弟。”刘大楞憋着自已的怒气和怨气,他不想再逗留,背起刘二楞走出了天一阁。
“这帮穷鬼,还攀比我们,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扬长安捂着自已血迹斑斑的脑袋切齿嚼牙地道:
“不行村长,这个仇我一定得报。
还有那些穷鬼们,他们把我的一切家伙什都打烂了。
那可是我们祖孙三代人用血汗换来的!”
说着,杨长安竟像个孩子般地饮泣起来。
“好了,你也不要太痛心了。
只怪你平时口无遮拦,才引出这番是非,这也是你自作自受的!”
杨志仁边为扬长安清理伤口,边强压着怒火斥责着杨长安
杨怀德俯身贴上杨长安的耳边沉声道:
“长安,今天晚上叫上弟兄们,我们又要来一次山神爷显灵的故事了。”
“好,看来今天晚上我就能一报前耻了!”
听到杨怀德的话,杨长安一时兴起,忘了自已身居何处,居然大着嗓门气势汹汹地道。
杨长安的感情用事使得杨志仁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头,严厉地道:
“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种逞性妄为,无所顾忌的本性呢!
如果你再不收敛,我们这些人都会被你害死的!”
夜半时分,刘二楞的老婆突然敲响了刘大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