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额资产一定与这天中集团有关连。
而且天中集团的核心力量都在这世纪大酒店,只要我们从根本上入手,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田健和龚承书铁青着脸互递了一个眼色,田健仍执拗地道:
“那你也得容我们商量讨论一下,这天中集团是新江市经济发展的一大命脉,我们决不能破壁毁珪,自毁长城。”
虽然吕庆隆有万千不甘,但是田健和龚承书毕竟是省厅派来的中坚力量,他只好以忍为退,暂时平缓着局势。
金爷全名金喜瑞,在回到家窝了几个小时后,他才从心悸中渐趋平静。
他始终不明白,同样对那个姑娘进行勒索的谭飞和自己,而调查组的人只带走了谭飞,他们竟视罪魁祸首的自己为空气,这让他十分闹心和忐忑。
在家修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在天黑后终于换了一套大众化的衣服走出了家门,而此时正是八点整。
小饭馆里食客如流,金喜瑞晃悠了一圈坐在了沈远征的对面叫了一碗泡馍。
“怎么样,探到什么消息了吗?”沈远征低着头边吃面边小声盘问着。
“坏事了,谭飞被调查组的人带走了!”
于是,金喜瑞把舞厅里的遭遇说给了沈远征听,最后竟怨声道:
“我本想摸清这个姑娘的底细后,再把她引出去做了她,谁知……”
还没等金喜瑞把话讲完,沈远征猛然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撂下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再见我!”
说完,不顾才吃了几口的面食,他起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惊愕出神的金喜瑞怔怔地呆坐在当场。
这一幕被尾随金喜瑞而来的陆云舒全部看在了眼里,于是,沈远征,这个在公安部门坐镇了二十余载的人,在不安分的心理作用下,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刘启荣坐在椅子上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面前的烟灰缸中满是烟蒂。
当李士勇推门进来时,他被空气中弥漫的烟雾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荣哥……咳咳……荣哥!”
看到满屋的烟雾,李士勇马上把窗户全都打开了,然后来到刘启荣的面前:
“荣哥,咳咳……这个谭飞还算有血性,他没有供出我们,反而把罪责推在了方明轩的身上。”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刘启荣把没有抽完的烟狠狠地摁进了烟缸中: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和他计较。要是在以往,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
刘启荣阴森可怖的话语让李士勇是汗毛直竖。
“荣哥,虽然谭飞惹出了事端,但是有田健和龚承书坐镇,我相信吕庆隆他们是翻不了天的。”
李士勇像是替谭飞说着好话,又像是对局势的把控信心十足。
“不。”刘启荣凛厉地道:
“你太自信了,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高岳峰不是在一夕之间就被他们一举拿下了吗!
我相信,他们会不失时机地对我们展开猛烈攻击的。”
刘启荣的正容亢色立刻让李士勇收紧了那颗目空一切的心:
“荣哥,形势真的有那么严重吗?我们要不要采取一些行动,对了,”
李士勇拍了拍自己的头额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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