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于我而言,人生的根本任务在于,找到属于我自己的、恰当且愉快的生活方式。
我写作、打球、演戏、拍电影,因为我无法断定心无旁骛的专注一件事与左右横跳的进行多种尝试到底哪个更好。
从真实体感的角度出发,我还是觉得拍电影最让我快乐。
不管是拍摄时期面对未知的努力过程,亦或者上映之后等待反馈的忐忑心情,都是那么充实。
《英雄》最终票房的落点会是多少?
太子誉的最终评价又会如何?
爱我的人如何看待我的努力?
恨我的人又会如何展开抨击?
每一件事的结果都是未知,我不能像是摘下NBA总冠军那样笃定,艺术的不可控,带来了心情的不可控,进而带来了对生活和未来的强烈期待。
这就是方氏哲学原则一:在充满可能性且鼓励尝试的青年阶段里以试错的方式发现自我的边界。
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什么,不被任何人规定,也不受任何人影响。
那些针对于我的抨击、指责、怪罪、嘲讽,像是吹过喜马拉雅山的风,或许你们可以带来偶发性的雪崩,但万年以前便已形成的冰川仍在那里,山也仍在那里。
这很傲慢,你们也经常抨击我傲慢。
这便是方氏哲学原则二:以各种各样的知识和思考形成自我理解,将持续的探索和反思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确立下来,保持好奇心的同时避免出现因知识而生的傲慢。
在这一点上我也做得很好。
我的傲慢,不是因为掌握了多少知识,更不是因为笃信自己正走在一条绝对正确的路上,而是因为笃信自己可以在任何一个时间点上回头,走上那条相对正确的路。
相对于什么?
相对于你们。
以图兰和彼得为首的批评者们,当你们以天命、以意识、以自由为题向我发动攻击时,我没有办法不傲慢。
因为这一切的谬误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你们背弃了自己的天命、滥用了意识形态、挥舞着双标的自由大棒,在全世界人民的面前上演了一出滑稽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