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他又困了,喝口水再上个厕所回去还要再眯一会儿。
太阳光透过窗户直直塞在床上,巧的是,太阳不会直直晒到他的脸上,加上陆维宁没有关掉卧室的空调暖暖的又凉凉的,是人体最习惯的那种感觉。
体感舒适。
陆维宁半眯着眼,接好水吨吨吨的喝了一阵,脑袋算是清醒了,“哥——”
“说事。”
“你这个是什么乌漆嘛黑的,甜不?”陆维宁指的是陆维桢杯子中的乌梅条。
“......”
这句话算是问住陆维桢的,他在做的时候都没有去尝......乌梅条的味道,不管是小番茄还是话梅。
仔细想想也就吃了番茄拌白糖。
“我还没有尝,倒是你,要尝吗?”陆维桢举了举手中还没有接水的杯子。
陆维宁摇摇头,“No我不要,我再去商河厕所再不一会儿眠,自从上了这个高中每天都困困的,这才开学没多久......不说了,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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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宁如他所言,回去就睡了,睡得那叫一个不知天地为何物,醒来的时候浑身舒泰,脑目清明。
“嗯~”
陆维宁晃悠悠的的站起身推门,这次客厅里面安静静的。
陆维宁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这个时间他哥陆维桢已经出现在学校的座位上了,舅舅也已经下来开店了。
给陆维宁一种自己一起睡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那边陆维桢在陆维宁醒来的一个小时前和舅舅打了一个照面,在舅舅的推荐下,一同跟着去了楼下饭店,舅舅给他拿了一些山楂片,“我看你那个杯子里面有东西,是乌梅对吧,配山楂也不错,要试试吗?”
姚以纪给拿的山楂当然是已经晒过的山楂,不过不是他晒的。
店内烧水不比楼上慢,水入杯中的刹那,乌梅条和山楂干被冲的晃动起来,能看到两者都有吐出细密的气泡,水面也浮起梅霜化开的乳晕。
陆维桢放下手中的开始烫手的杯子问道:“舅舅,这个鱼是捕来的吧!”
“还怪好看的。”
“对啊,自从我回来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出门一趟了,是吧,这种鱼非常符合咱们国内的生存,好养。”姚以纪指的是在前台鱼缸中正活跃的中国斗鱼,现在还时不时能听到鱼鱼撞缸 声音。
陆维桢:那是活跃吗,跳脱过头了吧。
陆维桢带着自己的晚饭三个不同馅儿的饼子出发去去学校的时候,杯中的水已呈琥珀金的色泽。
乌梅的沉郁与山楂的鲜亮在水中达成和解。
陆维桢慢慢的走在路上,咬下第一口,刚刚出炉的酥脆饼皮发出“咔嚓”轻响,金黄的油脂立即在齿间迸发,有顺着往嘴角流的迹象,幸好他出发前抽了几张纸,牛肉馅里混着饼饼。
大大一口山楂乌梅水,温热的液体带着山野的清新在口腔中蔓延,像一阵穿堂风。
山楂的果酸不同于乌梅的沉郁,更显明亮活泼。
虽然这样形容有一点怪了,但这确实是陆维桢在脑中想到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