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墨川一个激灵,连忙推着冀容白往外走。
“夫人息怒,”
冀容白坐在轮椅上,回头看着茅清兮,笑得一脸无辜,
“为夫只是……情难自禁。”
说完,他又伸出手指,轻轻在唇上点了一下。
茅清兮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院子都颤了颤。
院子里,只剩下冀容白、墨川和富峻三人。
“主子,您……这是被夫人赶出来了吗?”
富峻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闭嘴。”
冀容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墨川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可是,主子,”
富峻犹自不知死活,
“那您今晚睡哪儿啊?总不能……真睡柴房吧?”
冀容白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富峻。
“墨川,你说呢?”
墨川一个激灵,连忙道:
“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您被赶出来了……”
“富峻,”
冀容白打断了他,
“今晚加罚二十军棍,自己去领。”
富峻顿时垮下了脸,不敢再多言。晨曦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茅清兮却已没了睡意,翻身坐起。
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闭上眼,冀容白那张苍白又透着妖异的脸,就晃在眼前。
尤其是那双唇……
茅清兮忍不住抬手,轻轻触了触自己的唇瓣,唇齿间仿佛还留着那抹炽热,让她一阵心悸。
“该死!”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榻。
不行,得找点事做!
茅清兮随手抓起外袍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