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拱火。
果然,茅文昭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懂什么?谁又对不住她了?”
“不孝敬长辈也就罢了,还敢对府里的老人动手,真是反了天了!”
“老爷,您别动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骆芸一边给茅文昭顺气,一边假意嗔怪地看了茅清兮一眼,
“清兮也是一时糊涂,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如今她出息了,手里又有那么些个‘体己’,难免心气儿高了些……”
“体己”二字,咬字极重,像一记闷锤,狠狠敲在茅文昭的心坎上。
他顿时想起,茅清兮离府时,带走了多少金银细软。
从那以后,他竟连买一方上好的端砚,都要掂量再三。
侯府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每每向骆芸要银子,她便哭穷,说库房早已空空如也,只能靠他的俸禄勉强支撑。
起初,茅文昭不以为然。
他总觉得,安阳侯府的根基是他,而不是童霜。
可没过多久,骆芸就哭着来找他,说府里揭不开锅了。
还将账本拿给他看。
茅文昭这一看,才发现侯府的开销竟如此之大。
他这才意识到,茅清兮带走的东西,价值几何。
这些年,他从未为银钱发愁。
如今,却是什么滋味都尝遍了。
他对茅清兮的怨怼,也因此越发深重。
在他看来,茅清兮就是一个白眼狼,只知道吸侯府的血,从不想着回报。
“姨娘这话说的,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茅清兮冷笑一声,
“嫁妆本就是女子安身立命的根本,姨娘不会不知道吧?”
“说起来,二妹妹的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到时候姨娘可得多费心,好好给她置办一份嫁妆。”
“对了,姨娘进门的时候,想必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