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联系起来。
可若冀容白与冀晚雨并非一母同胞……茅清兮的眼神微微一黯,那这风流韵事,怕就远不止一次了。
她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几步上前,再次开口:“冀大夫人。”
冀夫人静静地看着她,那双似乎不属于人间的眸子里,慢慢地,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认我做娘亲又何妨。”冀夫人淡淡开口,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茅清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确实是冀家的媳妇,冀大夫人的儿媳。
“母亲。”她顺从地改了口,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试探。
冀夫人唇角微动,似是笑了一下,又仿佛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童霜若知你唤我母亲,不知……会作何感想。”
茅清兮心头一惊:“您……认识我娘?”
“何止认识,”冀夫人微微垂眸,似是陷入了回忆,“你娘……可是极厌恶我的。”
茅清兮一时语塞。
冀夫人自顾自地往下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她说,我是红颜祸水,说似我这般的女子,若无自保之力,便是身死,怕都不知缘由。”
茅清兮万万没想到,自家娘亲竟还有如此“毒舌”的一面,更不曾想,她竟早早地就得罪了自己未来的婆婆,这可如何是好?
她原本还想探一探冀夫人对冀容白究竟是何态度,如今看来,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
难道,冀夫人当真能眼睁睁看着冀容白毒发身亡?
茅清兮定了定神,勉强笑了笑:“母亲,我娘她……有时说话口无遮拦,您莫要往心里去。其实……她自己也生得极美,只是……唉,红颜薄命,也不知是怎么没的。”
眼下这情形,茅清兮也只能先委屈一下自家娘亲了。
冀夫人听了,明显愣怔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你……这是在夸你娘亲?她……究竟因何而逝?”
茅清兮轻叹一声:“听说是……中毒身亡。不过,也有人说她是病逝,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
冀夫人怔愣了许久,望着茅清兮的目光,幽深得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潭水,又似乎想透过她,看到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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