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冀徒临也赶忙上前帮腔:“大伯,妹妹打小就体弱,前些日子又大病一场,您这一关,不是要她的命吗?”
这对母子竟敢如此放肆,是摸准了冀国公的心思。
在冀国公眼里,冀晚雨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乎。
别说只是毁了容,就算真被打死了,冀国公恐怕也只会觉得晦气。
果不其然,冀国公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们一眼:
“行了,人你们领回去吧。跟她说,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
“哎!大哥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死丫头!”
冀二夫人破涕为笑,连声应着。
“晚棠平日里最是乖巧懂事,往后定不会再给国公府添乱了。”
冀国公微微颔首,算是应允了。
冀晚棠那蠢货,三番五次坏事,还连累冀徒临分心,他早就心生不满了。
但只要冀徒临不出岔子,能担起国公府的门楣,其他的事,他都可以不管。
这天晚上,冀二夫人欢天喜地地将冀晚棠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又是好酒好菜伺候着,又是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冀晚雨的新房里,却冷冷清清,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按理说,今天本该是她最风光的一天。
可这满府上下,竟没有一个人想起她,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冀晚雨独自坐在床沿上,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新换的红色帘幔胡乱飞舞,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刚进门的丫鬟,被冀晚雨那张在烛光下扭曲变形的脸吓得魂飞魄散。
“咣当——”
铜盆应声落地,丫鬟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只留下一串惊恐的尖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与此同时,国公府西北角,一处偏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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