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长明脸色铁青，嘴唇紧抿成一条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他没有回答茅飞羽的问题，而是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愤怒和自责交织的情绪。
“所以，她们一开始的目标……是师父，对吗？”
茅飞羽撇了撇嘴，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他嘀咕了一句：“总算你小子还有点脑子，没蠢到家。”
长明紧紧攥着手中的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从未杀过人，但此刻，他真想一剑杀了这对恶毒的姐妹，为师父除害。
是他救了她们，却让师父陷入这般困境，险些酿成大祸。
悔恨，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他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纵使她们倒在眼前，他也绝不会出手相救。
孔清雅哭喊着扑到孔清晚身上，徒手去拽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蛇。
那些细蛇被激怒，反口咬在她手上，毒液瞬间注入她的体内。
剧痛传来，疼得她浑身一阵战栗，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茅清兮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之前跑出去的众人。
“师父！”
长明急忙迎上去，目光在茅清兮身上来回扫视，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身上每一处都检查一遍。
在确定她安然无恙后，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茅清兮瞥了一眼被蛇群缠绕，只剩一口气的孔氏姐妹，淡淡地开口：
“把香囊扔过去。”
茅飞羽一脸不情愿，但还是依言将香囊扔到了她们身上。
说来也怪，香包才刚掉在地上，那些原本还凶狠异常的细蛇，就像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纷纷从孔氏姐妹身上退了下来，像是逃命一般。
它们晕头转向地往外爬，但没爬出多远，就一条接一条地僵硬、死去，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场面诡异至极。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