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
自那日之后,茅清兮对待冀容白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
从前,她总是被动地回应,如今,却时常主动亲近,甚至会说些撩人的情话。
冀容白只当她是开了窍,心中欢喜不已,对她更是百般宠溺。
而另一边,太医依旧每日按时前来为冀容白诊脉。
可冀容白体内的毒,除了传说中的玉露草,根本无药可解。
太医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尽力而为罢了,至少在皇上面前有个说辞。
这日,太医前来请脉时,尤明月又一次不请自来。
她已经在澜府住了有些时日,可冀容白和茅清兮,却始终对她不闻不问。
眼看着离冀容白毒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却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更没有主动向她提起玉露草的事。
尤明月再也坐不住了,索性跟着太医一同前来,想探探冀容白的口风。
太医诊脉时,冀容白正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茅清兮则坐在他身旁,手中拿着一本医书,随意地翻阅着。
自从来到京城,尤明月便对茅清兮的“光辉事迹”有所耳闻。
安阳侯府的嫡出小姐,却在嫁给冀容白之后,与侯府断绝了关系,当真是冷血无情。
听闻她自幼不喜读书,不通文墨,只知道舞刀弄剑。
且不说她这等忘恩负义之举,单是她身为女子,却整日沉迷于武学,便已是离经叛道。
更何况,她习武并非为了保家卫国,而只是为了在京城的贵女圈中争强斗胜,更是令人不齿。
前几日茅清兮突然提出要自己研究解毒之法,尤明月便觉得十分可笑。
如今再看她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在故弄玄虚。尤明月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
“???”
茅清兮也愣住了。
冀容白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说话做事全凭心情,毫无逻辑可言。
可偏偏就是他,能把“惧内”两个字说得理直气壮,还带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得意劲儿。
旁边坐着的尤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