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来做什么?”
林臧雨眼皮都没抬,语气淡淡:
“还能做什么,叙叙旧罢了。”
“叙旧?”
冀国公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狐疑,
“他何时与你有旧可叙?这么晚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林臧雨抬眼,看了冀国公一眼,话里带着刺:
“国公爷这话问得奇怪,我若说与您听,您又肯信几分?”
“林臧雨!”
冀国公被她这副冷淡的样子激怒了:
“你怕不是在藏着掖着什么?说!”
“我一个整日吃斋念佛的妇人,能有什么事瞒着您?国公爷想太多了。”
林臧雨垂下眼眸,语气平淡,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冀国公狐疑地盯着她,半晌才说:
“我不管你们说了什么,总之,你离他远些。”
“如今这京城,明里暗里想要他命的人,不知凡几。更何况,他如今也没几天好活了,你更不该见他。”
林臧雨忽然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玩味。
冀国公眉头皱得更紧:
“你笑什么?”
“有件事,怕是要让国公爷失望了。”
林臧雨缓缓抬起头,看向冀国公,
“冀容白他,已经无碍了。他的毒,很快就能解。”
冀国公闻言,脸色铁青。
他心里清楚,冀容白若能活下来,这京都的天,怕是要变了。
他心中烦乱,转身欲走,可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林臧雨:
“臧雨,若是……若是圣上执意要立他为储,你当如何?”
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若圣上执意如此,下一步,便是要将林臧雨接进宫中,封妃立后。
这么多年,林臧雨深居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