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抿嘴笑。
突然,贤王脸上的笑没了,说了句:
“你先出去吧。”
“是。”
丫头应了一声,低着头出去了。
她刚走,屋里就多出个黑衣人。
“太子和宁王联手了,要对付冀容白,殿下您看……”
黑衣人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
贤王看着刚画好的画,提笔写下“玉临”两个字。
笔锋遒劲,力透纸背。
“我啥也不用干,等着看戏就行。”
黑衣人应了一声,又没了影儿。
……
鹰羽卫回了京,就驻扎在京郊大营。
冀容白的身子虽说好了,可还得养些日子。
过了些时日,这天冀容白忽然开口:“娘子不是一直想去军营里转转?今儿个,要不要一起去?”
茅清兮一听就来了兴致:“去!当然去!”
军营对她来说,意义不一样。
小时候,她跟着娘在军营里待过一阵子,直到五岁才搬回了陆府。
“把长明那小子也带上。”冀容白又说:“让军营里那帮小子练练他,让恩师过目一二,你徒弟到底学得咋样。”
茅清兮答应了。
冀长明一听要去军营,高兴得差点蹦起来,攥着他的小短剑就嚷嚷:
“师父您放心,我肯定不给您丢人!”
“试试看吧。”
茅清兮也没说啥。
军营里那帮人,特别是鹰羽卫的,哪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手里头没几条人命,那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冀长明这才练了几天?要不是他有点儿天分,这会儿怕是连剑都还拿不稳,还想跟鹰羽卫比划?
让他去见识见识也好,省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尤明月原本打算跟冀容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