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心里清楚,贤王身边,或许会有通房丫鬟,但她并不在意。
她想要的,是与贤王相守一生的承诺,而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独宠。石芷凝将手中的画卷轻轻放下,像是珍藏一份易碎的珍宝,她抬眼看向茅清兮,话锋一转:
“这画,当真是苏将军亲手所赠?”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羞与试探。
茅清兮点头,语气随意,
“嗯,我看这画的配色挺有意思,就顺手从书房里拿了过来。你要是不嫌弃,那就再好不过。”
石芷凝的眼神微微闪动,像是有星光在眼底跳跃:
“那……苏将军他,知道了不会怪你?”
“他?”茅清兮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对自家夫君的了然,“他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管这些闲事?再说,这画放在家里也是蒙尘,倒不如赠给懂它的人。”
这话倒是不假。冀容白和她都不是风雅之人,那些个价值连城的名画,在他们眼里,或许还比不上一盘精致的点心更吸引人。
石芷凝听了,眼底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像是羡慕,又像是感慨。
“苏将军和夫人,真是鹣鲽情深。”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与向往。
寻常人家的书房,别说是女子,就是自家人等闲也进不得。便是她,虽说得了贤王的几分青眼,可也从未敢想过要踏足他的书房半步,那是禁地。
茅清兮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那一丝失落,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和冀容白之间的相处,本就与寻常夫妻不同。他们的世界里,容不下旁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有彼此。
至于将来……茅清兮自问做不到像石芷凝这般豁达,清楚屋内已有他人,还能如此平静,甚至还能谈笑风生。
“对了,”石芷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清兮,你今天特意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茅清兮这才回过神来,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了正专心致志玩着九连环的清韵身上。
清韵正玩得起劲,感受到茅清兮的视线,她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
“嗯?清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