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叔父,帮他妻女过问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嗯,合情合理。”商陆点头,心中却在冷笑。
他哪里看不出来,柳泉的这个叔父,以及另外几个亲戚,乃至同村的几个人,听说他们带了钱来,都眼冒绿光,跟外面的野狗饿狼一个样。
在这些人眼里,柳泉的妻女恐怕已经成了肥肉,都想要扑上去啃一口。
这些年,柳泉走南闯北,到处说书,很是赚了些钱,在村里置办了不少田产,租佃给别人耕作。
现在柳泉死了,家里没了男丁,只剩下妻女,对于这些人来说,正是吃绝户的好时机。
不仅几个亲戚动了心,就连租他们家田耕的人,也在心里面打起了小算盘,琢磨着谋夺家产。
商陆把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没有着急点破,而是说:“等到了柳泉的家中,我自会把钱物拿出。也请诸位乡亲一同前来,做个见证。”
“好好,一同去,一同去,给你们做见证。”
村民们纷纷答应,巴不得跟着同去,便是没有打歪主意,有热闹看也是好的。
反倒是柳泉的妻女,被商陆的这一番操作搞不会了。
但商陆都这么说了,乡亲们也一致同意,甚至起哄,她们只能带着商陆一行人往家里去。
到了柳泉家,商陆径直入了堂屋。
村民中,有几个自持是柳泉长辈的人,也跟着一块儿进屋。
其余的人则是挤在院子里,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张望,想看看商陆他们到底是带来了多少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不少人还在小声的讨论猜测,认为钱数肯定不少,否则柳泉也不会遭人嫉恨被杀。
正想着,却见商陆拿出了一只筒子幡,颜色惨白诡异,让堂屋与院子里的人,齐齐打了个寒战,都觉得晦气。
等到下一刻,他们就不是觉得晦气,而是感到惊恐了。
一股阴风忽然刮起,呜呜作响,像是有人在哭泣。
随即屋内院外的光线齐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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