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人家吃饭一定要吃的饱饱的,在家里头日子过的清贫,只有一点青菜和几个土豆粒吃。
苏晓晓被政委看重,又是城里面来的大户人家,家里头吃的肯定不错。
想到这一点,妹妹就开始嘴馋舔舌头。
唇周都已经染上一点黑黑印子,是经常舔留下来的痕迹。
刘婶子看见家中的两个孩子,“大宝小宝,以后娘就要离开这边,你们两个一定要听你爹的话知道吗?”
丈夫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两个孩子也必须听丈夫的教诲长大成人。
这一下放也不知道会到猴牛马月才能回来,刘婶子心中只有对两个孩子浓厚的不舍得。
明天就要离开,都怪苏晓晓那贱人。
“娘,你不要碰到我!”
大宝把刘婶子的手臂给撇开,刘婶子方才最后一次去给旱厕掏粪,手上都有味道身上的味道更是呛人。
靠近两个孩子,两个人都皱着眉头不让刘婶子触碰,更何况是简单拥抱。
刘婶子丈夫也蹙起眉头,看这人就实在头痛的很,偏要和苏晓晓她们作对落到这地步,“你以后就好好在外面待着,两个孩子不要你操心,就当没你这个妈。”
什么意思?
撇清关系。
刘婶子瞪圆眼睛看面前这个相守十三年的丈夫,“这就是你送我的离别礼物吗?二狗你真是让我心寒,这是我的两个孩子你凭什么这么说!”
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为什么要被丈夫这么说。
还有两个孩子脸上嫌弃的眼神,让刘婶子瞧见怎么能不心寒。
在走之前二狗让刘婶子去掏粪她都忍了,把丈夫的话当做是圣旨,但是这人却可以一再的侮辱她,并且还要让两个孩子奴认亲妈。
“娘,您还是赶紧走吧,身上味道实在太大了。”
大宝用小小的手掌捂住口鼻,嫌弃意味渐深。
旁边的妹妹也是捂着嘴,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个母亲有过多接触,太臭了。
亲戚都知道刘婶子要被下放劳改,都纷纷过来说风凉话,“要我说,这些都怪苏家那位,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刘婶子怎么会去劳改。”
“干人家苏家姑娘啥子事儿?我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