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可没人知道,局已经成了形,蛛网密布在每个人的心口和床榻下。
朗姆撑得再久,也不过是残灯风中。
琴酒还是会在冷冷的夜里,被Boss按到床头,喉咙里溢出哑声,睫毛湿了也不带一丝恋意——
他不需要爱,不会有。Boss知晓,却沉沦。
而远在走廊尽头,某个监视器里,红点一闪即灭。
谁都以为琴酒只是Boss最锋利的刀,最烈的牌,连琴酒自己都这麽信。
可谁又能看见,掌局人手里还藏着另一把刀,正缓慢磨光,等着将所有叛逆者一同斩尽?
朗姆已经好几晚没睡安稳了。
他的独眼在走廊里反射着冷光,手杖在地面轻敲,回声像是咒语。
他知道琴酒在蚕食他的地盘,一点一点,毫不留情。
更恼人的是,Boss还没说什麽。
那双看似仁厚的眼睛里,藏着的只是兴味,像个观赏猎犬互咬的主子,无意插手,无意斡旋。
朗姆不是没想过乾脆除掉Boss,从根子上掀翻这个局面。
可他更清楚,琴酒是那男人手里最得力的屠刀,一旦杀错了方向,反咬回来,会连带着把他朗姆也剁成碎片。
於是,他暗中联络了几个老派的元老,又向外延揽了几个亡命之徒。
可惜,这些人一旦走近,就像被谁捏住了後颈,很快断了音讯。
朗姆再去查时,只能查到断指和焚毁殆尽的文件。
他咬牙低骂了一句,推开了地下情报室的门,里头却空无一人,只有桌上那张纸条——
「不要把手伸到你咬不动的地方。」
笔迹纤瘦凌厉,是贝尔摩德。
朗姆几乎要把那纸条撕碎,却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那女人永远像一缕雾,不背叛,也不真正站在任何一边。
她是Boss的心腹,也是琴酒唯一算得上能「可以谈一两句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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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琴酒,正坐在暗红色的皮椅上,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