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双眼,
把他活生生锁在这场囚与焚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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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血一样,一滴滴往下漏,
谁也不知道,这一轮惩罚还要到哪天才肯收束,
也没人知道,这头狼还能用多少残破的脊骨,
在暗里撑着那副被春药烧得发颤的傲气。
这一夜,铁门无声而开。
不再是贝尔摩德推门进来,
而是那双皮靴踩过冰冷的石阶,
带着极轻的气息,
却像是闷雷,轰在琴酒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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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依旧锁得死紧,
镂空口球还卡着牙骨,
四肢早因长久的药物与束缚而失了锋芒,
可他抬头的瞬间,
那双墨绿瞳孔还是透着一道死死不肯折的光——
像头野兽被按着後颈骨,
却还要露出獠牙,
哪怕血流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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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站在门边,
这回她没有先上前,
只是双臂抱胸,
目光掠过琴酒身上淤青与锁链摩擦的血痕,
眉眼间那点戏谑已淡,
馀下的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的几分同情。
她心里清楚——
他再狠,也还是人,
可落在Boss手里……
这世上哪头狼真能咬断那条看不见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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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没有说一句多馀的话。
那道高大的身影俯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