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执行丶狙击丶扫尾丶灭口……
活像是一把只剩下刀锋的枪,
把自己架在火线上,
任凭谁都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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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
贝尔摩德在他回来时,
在走廊尽头看着他,那银灰色的项圈,
在昏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冷光。
女人笑得意味深长,
语气像是调侃,又像是哀怜:
「……别把自己逼到连喘息都没了啊,Gin……
这麽拼命,Boss可会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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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只抬了抬眼,
墨绿的瞳仁里映着她的影子,
喉头那枚项圈微微发光,
却听不见他有任何应答。
只有指尖轻轻敲了敲项圈的扣锁,
像是回敬她一句无声的嘲讽——
「心疼?」
——我宁可用这条命换个乾净的脖子。
那天是例行的高层会议。
组织里最核心的人都到了,
昏暗的会议室,长桌尽头是Boss半隐在阴影里的身影,
他指尖把玩着那只金属打火机,火光明灭,
像是捏住了所有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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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坐在他左侧第二的位置,
项圈隐在高领衣摆里,
但没人敢忘了那枚卫星追踪丶电击丶窃听都俱全的铁环,
正贴着他颈侧的血脉,像一条随时能勒死他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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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进行得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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