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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他们只知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另一伙人在学校里传播成瘾药物,并且那个家伙,被他们的老大叫做“蜘蛛”
。
蜘蛛和这一伙人没什么关系。
只是这伙人的老大曾这样告诫——
【别惹蜘蛛。
】
“我知道的事,只有这么多!”
“我们只是放高利贷,恐吓勒索学生而已。”
“上级这样命令,我们照做罢了!”
黄赌毒其实不分家。
来栖晓将刀随手插在桌上,心里不由得啧啧一叹。
蜘蛛?
蜘蛛。
他思索了片刻,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势力不小,能令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都感到棘手,出“不能惹”
的绝对命令。
为什么一个学校里会出现这样的“存在”
?
这所私立晖川学院,就一定非得和成瘾药物捆绑在一起吗?
目的呢?
这是何故啊?
来栖晓朝着包间的门口走去,临走时,拍了拍赌徒的花衬衫,从他的额前摘下墨镜,笑道:“大晚上的,就不要戴墨镜了。”
“什么都看不清。”
“连脚下的路,都变黑了吧?”
将墨镜随手丢给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弟,来栖晓缓步离开了。
他的脚步声缓慢潇洒,可听在这些人耳中,却连头都不敢回!
连看他离开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来栖晓的脚步彻底消失,他们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旋即,他们盯着【赌徒】的背影,等候差遣。
来栖晓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些人的想法。
毕竟自己刚才手撕钢板铁门,从碎纸一样的破口钻进门内的模样与“闪灵”
里的名场面也没什么区别。
就差那么一句“heresjohnny”
。
将心比心一下,谁见了不憷?
走在螺旋向上的地下楼梯,来栖晓目视着粉白色的灯珠,它们正绽放出暧昧的光彩。
周围还传来一些非常浪荡的尖叫与清脆声。
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一个学校的学生,才多少人?”
“如果两拨人争夺【市场】,其中一拨人怎么会对另一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存在于口中?”
“奇怪。”
“真奇怪。”
来栖晓抬起头,看向那扇通往外界的大门。
“这一趟,必须要去看看。”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赌徒冷冷地盯着沙上的尸体。
被来栖晓割掉耳朵的年轻人此刻已没了呼吸,他的喉咙被一张飞牌切割而开,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猩红的花色上挂着猩红的血珠,纸牌嵌入森森白骨,肉眼甚至已经能看见断裂的气管与肌腱。
颤抖的飞牌象征着滔天的怒火。
赌徒的指尖颤抖,在堆叠的扑克牌上摩挲着。
“捡起那把刀。”
赌徒看向身旁的人,淡淡道。
“捡起来!”
手下咬着牙,迈步来到桌旁,